2019年7月26日,國務院國資委在京召開地方國資委負責人座談會。國務院國資委黨委書記、主任郝鵬提出了要“加快構建國資監管大格局、形成國資監管一盤棋”的要求。
對于這項工作的意義,郝鵬在對構建國資監管大格局研討培訓班暨工作推進會的批示中進行了解讀。他說,要充分認識構建國資監管大格局對于從整體上搞好國有企業、發展壯大國有經濟的重要意義,準確把握國資監管機構職責定位,切實加強指導監督地方國資工作,加快打造形成國資監管一盤棋,以更高站位、更廣視野、更強合力推進國資國企事業再上新臺階。
為加快形成以管資本為主的國有資產監管體制,推動構建國資監管大格局、形成國資監管一盤棋,國務院國資委于2019年11月印發了《關于進一步推動構建國資監管大格局有關工作的通知》(以下簡稱《通知》)。
《通知》提到,近年來,各級國資委統籌推進國資國企改革發展,國資監管系統建設取得積極進展。但仍然存在上下級國資委溝通聯系不夠緊密、指導監督工作機制還不完善、全國國資系統合力有待增強等問題。
《通知》指出,各級國資委要以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為指導,貫徹落實黨中央關于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的決策部署,力爭用2-3年時間推動實現機構職能上下貫通、法規制度協同一致、行權履職規范統一、改革發展統籌有序、黨的領導堅強有力、系統合力明顯增強,加快形成國資監管一盤棋。
2019年8月,《國資報告》曾就這一話題做過一期名《全國一盤棋,國資監管跨入新時代》的策劃,系統梳理了國資監管全國一盤棋的歷史背景、法律依據和迫切需求。在此過程中,《國資報告》注意到,不少地方國資委在推進國資監管一盤棋方面進行了積極探索,取得了明顯成效。
比如,四川按照“上下貫通、內外溝通,形成合力、整體聯動”的思路,著力整合全省國資國企及各方力量,實現規劃“一張圖”、工作“一盤棋”。
比如,浙江省委、省政府在制度設計上作了一系列部署,保障省級國資監管由省國資委牽頭抓總、一體兩翼協調并進。
比如,上海對實體、金融等領域國資實行直接監管,對宣傳文化、科教文衛、司法公安等領域國資實行委托監管對區屬國資國企實行指導監管,構建“監管統一規則、經營統一評價、資源功能優勢互補”的新格局。
為便于國資國企系統進一步對這一工作有更加充分的認識,《國資報告》再次策劃專題,對多個地方國資委在推進國資監管一盤棋的經驗和體會進行梳理和回顧。
一、健全組織體系,完善法規制度
國資委是國資監管體制不斷改革的產物。2003年以來的實踐證明,各級國資委在推動國有資本保值增值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
不過,一段時間以來,不少地方出現了地市級國資委部門化、行政化和機構弱化的情況。2016年,《國資報告》對全國地市級國資委的統計梳理表明,已有三分之一的地市國資委變成政府組成部門,甚至與其他部門合署辦公。
對此,國務院國資委和各省級國資委高度關注。多年來,國務院國資委先后召開多次會議,提出要“力爭使中央、省、市三級國資監管體系形成完整鏈條”,積極推動地市政府有效解決國有資產出資人代表職責分散的問題。
遼寧省國資委加大了工作指導和協調力度。經過持續努力,截至2018年,遼寧已撤并或合署辦公的阜新、朝陽、盤錦市國資委全部恢復,目前14個市國資委實現了100%獨立設置。
四川省國資委委成立由委主要負責人任組長的指導監督工作領導小組,按照機構健全、定位準確、職責統一要求,指導推進市、縣國資監管機構建設,進一步明確各級國資監管責任主體,落實監管責任。目前,全省21個市(州)均獨立設置國資委,實現國資監管機構全覆蓋;183縣(市、區)全部明確了國資監管責任主體,夯實了構建大格局的組織基礎。
在完善組織基礎的同時,多地國資委不斷完善國資監管法規體系,構建起國資監管大格局的制度基礎。
比如,四川省國資委制定出臺國資監管制度辦法和規范性文件210多個,3次編印《四川省國有資產監督管理政策法規匯編》,構建了規則完善、標準統一、管理規范的國資監管制度框架。還制定出臺《四川省市(州)縣(區)國有資產監管工作指導監督暫行辦法》《四川省國有資產監管工作指導監督實施辦法》等。深圳出臺《關于進一步加強國資監管法治機構建設的實施方案》,推動建成權責法定、職能科學、履職規范、透明高效的國資監管法治機構。
再比如,遼寧國資委積極推進《遼寧省企業國有資產監督管理條例》立法。先后赴6省市進行學習調研,在省內5個市召開了8次座談會和論證會,并3次到國務院國資委政策法規局進行匯報和征求意見;《條例草案》還發至省直有關部門和14個市政府征求意見,同時利用政府網絡平臺向社會公開發布并征求意見。在反復論證修改基礎上,經過各方共同努力,2019年7月30日,《條例》由遼寧省第十三屆人大常委會第十二次會議審議通過,自10月1日起施行。
遼寧國資委相關負責人介紹說,作為遼寧首部全面系統規范國資監管的地方性法規,《條例》的創新主要體現在“五個明確”:一是明確了以管資本為主的國有資產監管體制。二是明確了國資監管機構的特設性質和出資人職責定位。三是明確了企業國有資產基礎管理。四是明確了分類監管制度。五是明確了改革容錯機制。
對此,深圳市國資委有關負責人表示,國資監管制度體系“四梁八柱”初步成型,有效地護航了改革發展行穩致遠。
二、調整監管范圍,優化監管方式
“大格局、一盤棋”背景下,各級國資委在監管范圍上做出了較多調整。一是在橫向層面的擴張,即推進經營性國有資產集中統一監管,部分國資委還實現了對金融、文化類國有資產的監管全覆蓋;二是在縱向層面的穿透,即加強各級國資委之間的聯動、配合。
2009年9月,國務院國資委就出臺了《關于進一步加強地方國有資產監管工作的若干意見》。提出地方國資委可根據本級人民政府授權,逐步將地方金融企業國有資產、事業單位投資形成的經營性國有資產、非經營性轉經營性國有資產納入監管范圍。
早在2006年,深圳特區已經以市委文件的形式,將市黨政機關所屬372家企業劃歸深圳國資委,開創了全國先例。
次年,深圳又將深圳報業集團、深圳出版集團和深圳廣電集團移交國資委,開始了對文化傳媒類等較敏感國有資產的監管探索。目前,深圳市已明確國資委為市屬國企唯一出資人,無論增量還是存量變動都將在國資委體系內完成。
黨的十八大之后,集中統一監管工作進一步加快,且多地開始觸碰金融、文化、教育等傳統國資監管體制下的“無人區”,改革也更為徹底。
比如,2015年,山東將原屬50個省直部門的465戶企業一次性劃轉國資委,涉及資產將近800億元。
比如,2016年6月,上海市將原由金融辦委托監管的市屬金融機構統一移交國資委。
遼寧在省級層面制定了《遼寧省經營性國有資產集中統一監管實施方案》,落實黨政機關辦企業脫鉤、事業單位轉制和企業集團組建等工作。全省累計新組建125戶企業集團,都交由各級國資委履行出資人職責,鞍山、營口、錦州等市還出臺了國資委與行政主管部門職責劃分意見,做到政資分開。目前,全省除部分金融文化企業外,經營性國有資產集中統一監管工作基本完成。在此過程中,遼寧國資委積極主動為各市國資委創造有利條件,爭取有力局面。主要體現在“三個主動”:一是主動溝通。省國資委領導主動出面,爭取編制部門和各市大力支持。二是主動報告。省國資委在向省委、省政府、省人大常委會的國資國企改革報告中多次提到國資監管機構問題,爭取領導機關重視和支持。三是主動引領。在省里制定的1+N改革文件中,只要涉及管理體制必提各市國資委職責定位和機構設置,引導各市在改革配套文件中明確和落實。
四川全省21個市(州)國資委監管的290戶企業中,除經營性國有資產基本全部納入市州國資委集中統一監管外,部分市州還將金融類、文化類和行政事業類資產也納入國資委統一監管。
浙江省國資委按照“省國資委對省屬經營性國有資產統一履行出資人職責”的基本原則,推動省級部門投資興辦、管理、掛靠、托管的各類經營性企業統一納入國資監管范疇。同時,雖然浙江國資委不直接負責金融類、文化類國有資產監管,但省委、省政府在制度設計上作了一系列部署,保障省級國資監管由省國資委牽頭抓總、一體兩翼協調并進。一是浙江國資委牽頭,確保非出資企業監管工作統籌謀劃、統一部署、同步推進落實。二是黨建體制上,浙江國資委統一負責。三是干部管理上,浙江國資委協同負責。四是制度建設上,浙江國資委為主負責。較好地實現了“一套制度”管企業、“一根尺子”量成效。
在此過程中,浙江國資委把推進經營性國有資產統一監管,作為構建清晰有序國資監管格局的重要關節點,作為撬動資產清理、產業整合、整頓規范、提質增效等系列工作的突破口。一是將統一監管工作與資產清理工作結合開展。明確“誰主管、誰負責”和“先清理脫鉤、后移交監管”的原則,將省級主管部門開展清產核資作為移交國資委統一監管的前置環節,倒逼省直部門分類清理資產,推動一批已停產、半停產、連年虧損、資不抵債的“空殼企業”“僵尸企業”出清。二是將統一監管工作與產業整合工作結合開展。圍繞化工、旅游、農業、油品、產權交易、職業教育等重點領域,推動優勢企業整合相關業務資源。如省農業農村廳牽頭,以省農發集團為主體,整合全省涉農經營性國有資產,打造省級鄉村振興發展投融資大平臺;省文化旅游廳牽頭,以省旅游集團、浙勤集團為基礎,注入省屬其他優質旅游資產,打造全省旅游產業發展投融資主平臺。三是將統一監管工作與整頓規范工作結合開展。對新納入國資委監管的企業,開展全方位對接,指導幫助企業盡快規范化運行。如省二輕集團(集體企業)經省政府授權,由省國資委代行出資人職責后,國資委以推進公司制改革為切入點,指導該企業全面建立現代企業制度,全方位對接監管工作要求,企業面貌煥然一新。四是將統一監管工作與提質增效工作結合開展。對納入國資委監管的企業,以資產負債率、凈資產收益率等硬約束,推動企業提質增效。如浙江安邦護衛集團從省公安廳轉入我委監管后,近年來系統性破解母子公司管控、同股不同權等問題,積極探索股權多元化,大力實施“走出去”發展,發展質量得到有效提升。
上海國資委探索分類監管,對實體、金融等領域國資實行直接監管,實施章程、契約、收益、風險、信息化和社會協同等管理;宣傳文化、科教文衛、司法公安等領域國資實行委托監管,做到“國資統一授權、監管統一規則、經營統一評價、增量改革通盤考慮”;對區屬國資國企實行指導監管,構建“監管統一規則、經營統一評價、資源功能優勢互補”的新格局。2019年前9月,上海地方國有企業營業收入2.66萬億元,同比增長5.4%;利潤總額2653億元,同比增長9.8%;成本費用利潤率10.6%,9月底,資產總額20.58萬億元,同比增長9.9%。
隨著監管范圍的擴張,各地國資委不斷豐富指導監督方式,創新指導監督手段,著力探索更多市場化、法治化、信息化監管方式。
比如,國務院國資委深入實施國資監管信息化建設“三年行動計劃”,其中國資國企在線監管系統建設不斷取得積極進展。國資委有關部門介紹說,目前,國資國企在線監管系統中涉及地方國資國企的功能主要有國有資產統計分析、產權交易監測等。下一步,國務院國資委將按照“全國國資一盤棋”思想,健全工作機制、完善工作方式、協同推進重大事項,加大對地方國資監管工作的指導力度。同時,指導各地國資委和地方國有企業加強國資監管信息化建設,共同推動國有資產保值增值。
遼寧國資委在服務市縣國資委方面,探索了五個指導,一是政策指導。省里出臺的國資國企1+N改革文件及時印發或抄送各市國資委,同時對各市重要政策文件進行備案審查,指導各市把握改革方向。二是調研指導。遼寧省國資委領導分包到各市,有針對性的對各市進行指導幫助,已形成調研報告35份,歸納問題75項,逐一推動解決。三是會議指導。通過各市國資委負責人工作會、政策法規和指導監督工作會、分片區座談會、各業務口專項工作會等形式,集中統一或分片分類進行會議指導,交流工作經驗,部署安排工作。四是培訓指導。除部分會議中安排培訓交流外,近年來還單獨或聯合東北大學、省委黨校、遼寧行政學院舉辦了“全省國企改革與依法治企專題研討班”、“推進混合所有制改革研討班”、“國企大講堂”等層次高、內容新、研討深的培訓。五是考核指導。2014年以來,除對市國資委進行考核外,還代表省政府對各市政府國企改革工作進行考核,通過督促檢查、定期通報、將考核結果與各市政府績效掛鉤,顯著提高了指導監督的有效性。
浙江省委、省政府出臺了《浙江省全面深化國有企業改革行動方案》,明確了構建“四個體系”的工作部署,重點以統一發展目標體系、工作支撐體系、政策制度體系、考核評價體系為主線,統籌謀劃推進省市縣國資國企工作。浙江國資委定位于“打造有為政府和有效市場的最佳結合點”,持續開展“雙進雙促”專項行動,幫助企業基層破解難題。系統梳理省市縣三級國資監管機構與所監管企業間辦事事項87項,所有事項逐一編制辦事指南、流程圖和相關范文,壓減辦事材料38.5%,壓減辦事時間22.6%,努力“讓數據多跑路、讓企業少跑腿”。
深圳市國資委以出臺《關于進一步加強市屬國有企業法治國企建設的實施意見》為有利契機,助推企業法治工作向更高層次邁進。圍繞治理、經營、管理“三個維度”,以健全企業法律管理組織體系為基礎,以有效化解風險、依法合規經營為目標,以提高企業法律管理能力為手段,實現依法治理、依法經營、依法管理共同推進,實現改革創新、高質量發展與依法治理的有機統一,為深圳打造國企改革發展高地提供堅實法治保障。同時,深圳市國資委以卓越董事會建設為核心,提升公司治理水平。聘請馬蔚華、任克雷等優秀企業家擔任董事,組建外部董事占多數,內部董事、專職外部董事和兼職外部董事合理搭配、規模適中、專業互補的董事會,持續優化董事會結構,提升董事會決策效能。依法落實董事會職權,同步加強董事會向經理層授權,強化監事會監督效能,編制公司治理評價報告。
在此過程中,深圳市國資委充分發揮黨建引領作用,堅持“強國企必先強黨建”理念,連續兩年開展“國企黨建質量提升年”行動。根據今年深圳新一輪機構改革要求,深圳市國資委黨委新增管理94家駐深央企黨組織,管理的黨組織從1969個增加至5319個,增長170%;黨員人數從2.6萬人增加至7.2萬人,增長177%。我們將管理駐深央企黨組織作為一項寶貴財富,以黨建共建為紐帶,充分發揮央企的規?;?、國際化優勢與深圳國企的市場化、專業化優勢,推動雙方在戰略規劃、產業共建、業務拓展、資源共享等方面加強合作,共同釋放央地合作戰略疊加效應,讓機構改革的“化學反應”轉變為“財富效益”。
深圳市國資委全面實施智慧國資國企信息化三年規劃,加快建立信息集成、實時在線、公開透明、協同高效的要素交易綜合監管體系,包括陽光采購、資金融通、資源性資產租賃、國有資產交易、重大資源開發五個平臺。構建企業黨委領導、紀委統籌,紀檢監察、監事會、財務總監、內審、內控、風控協同聯動的“六位一體”大監督體系,形成“職責統一行使、資源集中調度、內容全面覆蓋、成果開放共享”的監督閉環。
北京市國資委支持建設了國資系統云通訊移動應用平臺(簡稱“國資云通”)。該平臺定位為北京市國資委與市管企業及相關子企業的即時通訊平臺,首批部署上線的國資監管移動應用包括黨組織換屆督導、重大活動服務保障,及安全生產、輿情監測信息報送等。同時,該平臺被確定為移動應用的發布平臺,作為加快提升服務企業質量,拓寬平臺化發展路徑,努力打造國資系統移動空間新生態,探索創新國資監管方式的重要嘗試。
四川國資委著力搭建三大平臺,支撐國資監管大格局有力有效、落地落實。一是搭建常態化溝通協調平臺。每年召開兩次由市州國資委、省市國企參加的全省國資系統工作會議,研究部署全省國資國企改革發展工作。每年下發指導監督工作計劃。建立在川央企財務與經濟信息聯系制度,定期通報工作情況,深化交流合作。利用省國資委平臺優勢,加大向上匯報爭取、各方協調溝通的力度,積極為在川國企排憂解難、營造良好發展環境。如充分利用“府院聯動機制”等平臺,支持國有企業依法維護自身合法權益和國有資產安全。近5年來,共為國有企業挽回經濟損失30多億元,有效避免了國有資產損失。二是搭建監管能力提升平臺。一方面,統籌加強全省國資國企人才隊伍建設。每年統一組織在川央企、地方國企負責人、中層干部、專業人才等,到中央黨校、清華大學以及哈佛大學等一流高校學習培訓,做到了統籌規劃、統一組織。另一方面,整合國資系統各類信息資源,搭建實時在線的國資監管綜合平臺,推動產權監管、財務統計、重大法律糾紛案件管理等系統延伸至市(州)。目前,正加快建設覆蓋全省的國資監管大數據與企業服務云平臺,進一步打通各地國資監管信息節點,推動形成全省國資監管“一張網”。三是搭建重大問題共同研究平臺。目前,正就國有資本“十四五”規劃、中長期激勵等重大問題開展研究。
三、整合多方力量,更好服務大局
事實證明,推進國資監管一體化的幾個省市,優化配置各種資源的能力明顯提升,國有資本保值增值表現出色,在服務當地的經濟發展大局中發揮了越來越重要的作用。
比如,遼寧深化央地對接合作,遼寧港口集團掛牌組建,實現央企、省企和大連、營口市企聯合重組,打造東北亞國際航運中心。加強省內戰略重組,本鋼、北鋼重組實現省企和本溪市共贏。
比如,四川國資委有關領導表示,近年來,四川著力整合全省國資國企及各方力量,實現規劃“一張圖”、工作“一盤棋”,協同推進國資國企改革發展邁上新臺階,成為全省經濟社會發展當之無愧的“頂梁柱”“主力軍”和“排頭兵”。截至2019年8月底,全省國有企業資產總額10.39萬億元、實現營業收入1.26萬億元、利潤總額637.7億元,同比分別增長12.4%、20.1%、28.3%;全省國有經濟總量、上交稅費、新增從業人數分別占全省30%、40%、50%左右。
當前,四川正加快推進《四川省國有資本“十四五”規劃》編制工作。以大格局推進產業發展。圍繞全省重點發展的電子信息、裝備制造、能源電力、食品飲料、新材料五個萬億級產業和數字經濟等“5+1”產業,推動東方電氣、國機重裝等在川央企,川投集團、四川長虹、九洲電器等地方國企發揮優勢、加快布局,已經形成資產超過2萬億元。以大格局推進創新協同。推動地方國企與在川央企、科研院所、高校等加大產學研合作力度,加快創新發展。近5年來,僅省屬企業就建立博士后工作站5個、院士工作站4個,國家級創新平臺4個、省級創新平臺33個,產學研聯合研發機構10個,實施聯合攻關項目120余項,承擔國家和四川省關鍵領域科技攻關任務190余項,獲得國家級科技進步獎16項、省級科技進步獎107項。
在重組整合方面,四川整合樂山、宜賓、瀘州等地方港口資源,成立港投集團,打造現代化綜合性內外貿港口;整合涼山、攀枝花等地方銀行,加快組建“四川銀行”,助推西部金融中心建設;四川航空重組整合康定機場,實現助推藏區發展與企業延伸產業鏈相統一。在“雙百”改革方面,組織納入“雙百企業”的7戶地方國企同在川央企定期交流、互學互鑒、相互促進。
四川先后舉辦四川省與世界500強央企對接、治蜀興川再上新臺階央地合作座談會等重大活動,累計與中央企業簽約1.8萬億元。推動在川央企和省屬企業與成都、自貢、巴中等12個市(州)加強戰略合作,著力打造一批特色鮮明、競爭力強的重點經濟區域、重點產業園區,助力全省五大經濟區協同發展,目前已完成投資3059.5億元。
浙江按照省市縣三級經營性國有資產協同發展的戰略思路,對關系全省經濟社會長遠發展和人民群眾實際需求的“海陸空”三類資源,率先進行整合。整合統一全省沿海港口及涉海涉港資源,組建省海港集團,形成以寧波舟山港為主體,嘉興港、溫州港、臺州港、義烏陸港及內河港口聯動的布局。整合形成新的省交通集團,定位為省級交通基礎設施投融資平臺和綜合交通體系建設主體,明確“十三五”期間建成或開工高速公路18條(1285公里)、鐵路20條(2698公里)、都市圈城際鐵路13條(609公里),總投資7557億元。整合杭州、寧波、溫州、舟山、衢州、臺州和義烏7個機場,組建省機場集團,作為民航基礎設施建設、機場運營管理和航空產業發展的主平臺,省內航線資源得到顯著優化。如湖州市出臺支持國企改革發展的系列政策,整合43家市本級國有企事業單位為三大集團,經營性國有資產集中統一監管達90%以上,關鍵領域和優勢產業集中率達98%以上,主要經濟指標呈現跨越式增長。義烏市實行“一中心八集團”模式,優化經營性國有資產布局,結合當地實際開展兩類公司試點,推動市屬國企從功能性向市場化轉型,國有資產總額增至1800億元,有效推動了當地縣域經濟新發展。
深圳國資委提出,要全面落實以管資本為主完善國資監管的要求,緊緊圍繞“服務城市、服務產業、服務市民”的根本使命,通過彰顯功能優化布局、國資監管職能轉變、完善國資監管體制、全面加強黨的領導黨的建設等四個維度的全面發力,進一步管好資本布局、規范資本運作、提高資本回報、維護資本安全,力創資產最佳、效益最優、責任最強、服務最好、品牌最響的地方國資監管機構。
深圳市按照管資本要求,淡化資本的區域、層級和所有制屬性,強化資本的逐利性、擴張性、流動性,推動“資源資產化、資產資本化、資本證券化”,發揮資本運作乘數效應,為產業集團發展插上“騰飛翅膀”。實施“上市公司+”戰略,完成糧食與深深寶資產重組,加快推動特發服務等3家企業IPO。深圳市屬控股上市公司增至26家,資產證券化率達58.5%,比年初增加2.5個百分點。實施基金群戰略,構建以國資改革與戰略發展基金為牽引,涵蓋天使基金、創投基金、產業基金、并購基金的國資基金群,為管好資本、強化資本運作提供市場化工具手段。
深圳市國資委提出,到2022年,市屬企業總資產超過4.5萬億元、凈資產超過1.6萬億元,資產負債率保持在65%以下;實現營業收入超過6000億元,利潤總額超過1000億元,凈資產收益率位居全國領先地位;推動85%以上的國有資本集聚到以基礎設施公用事業為主體、金融和戰略性新興產業為兩翼的“一體兩翼”領域;形成1~2家世界500強企業和6~7家資產規模超1000億元、2家市值超1000億元的優勢企業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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